中大新左學社簡介 Introducing New Left Society, CUHK Please Scroll down for English ︳學社簡介 中大新左學社創立旨在提供討論與學術平台予中大學生交流理論,反思自上世紀六十年代(Long Sixties)激進運動以來的國際新左思潮,以及其於世界各地與香港本地的實踐。作為理論社團,我們將定期出版文章與刊物,邀請各地學者分享交流,並舉行讀書會、研討小組及其他活動。 ︳在大學的定位 自法國大革命的雅各賓主義以來,知識份子首次從經院裡解放出來,重生成為將時代精神與政治主體聯繫起來的竊火者。繼而,竊火者們從《精神現象學》、《國富論》、《烏托邦》提煉出嶄新的、「反哲學的」哲學——一種被葛蘭西稱為「實踐哲學」的哲學。這種「希望哲學」重新賦予了知識份子的普遍性意義——一個希望行動的個體,唯有透過認識自己所處的歷史與社會環境,對自身行動的後果有明確認知,才能清楚地瞭解到自身改造環境和改造自我的能力。 在保守自由主義的羽翼下,大學作為「社會的良心」,保持其對真理追求的壟斷地位。但與此同時,高等教育正全面融入資本主義中的企業—國家網絡之中。知識本為解放與創造的工具,現卻淪落至服務市場與培養技術官僚的階下囚。忽視此點,於大學中「暢談」正義與人文只會成為象牙塔的道德學,以「全球公民」為名點綴技術人才的文化履歷;聚焦此點,所謂的批判理論也只會是一種幻滅於權力—知識結謀的永恆懷疑主義。新左學社立足於中大的學術體制,冀望還原知識份子的雅各賓傳統與實踐理想,批判學術產業化帶來的官僚主義外,亦透過各種歷史與社會分析,繪出我們未來的社會藍圖。 ︳在香港的定位 現在學術界中對香港有兩種主流論述:其中一種從「漁港到金融中心」的霸權角度出發,視香港為世界資本主義體系的寵兒;另一種則從邊陲文化出發,視從香港作為「帝國夾縫」中對抗霸權的前線。但這兩種論述不足以闡明香港「何去何從」的問題;這種局部的論述忽略了香港和世界實乃一體,因此亦難以解釋香港如何從世界中來,故此亦難以提出香港的出路,不消說推進世界歷史、改變自身的命運的真正解方。目前這種歷史辯證進程論述缺席於香港社會,而這種空白須透過回溯香港歷史來填補: 從英帝國主義擴張時期,成為帝國與東亞資本流通的港口與戰略重地,到作為中國現代化與東南亞革命思潮的搖籃,日佔時期被塑造成東亞經濟體系的核心,以及戰後
文:蒂娜·霍爾澤、馬丁·蘇哈內克 (Tina Holzer and Martin Suchanek) (Scroll doiwn for English Version) 原文載於 德國刊物:Fight! issue 11 , published by,Gruppe Arbeiterinnenmacht 社會再生產的後繼無力已經成為當代主要的社會危機。政府對醫療保障、教育、培訓和養老金的削減,以及傭工家務勞動的擴大(仍然主要由婦女承擔),正成為當代社會反抗的焦點。醫護人員、教育工作者和教師正在罷工,他們比以前發揮著更大的作用,有時甚至是先鋒作用。數百萬人走上街頭,反對改革養老金。過去幾年的婦女罷工已經解決了性別分工的問題。因此,性別分工的問題逐漸不再是焦點,資本主義剩餘價值的生產和再生產勞動之間的關係問題再次成為理論討論和理論形成的中心。在接下來的內容中,我們將介紹馬克思主義分析的基本論點。 生產和再生產之間的關係向來被激進和社會主義的女性主義視為馬克思理論的一個盲點。馬克思和恩格斯最多只是提供了解決這個問題的方法,但是他們總會忽視對於女性的壓迫以及其他形式的壓迫關係。因此,自第二次女性主義浪潮以來,許多理論家一直在探討再生產領域的問題,並試圖提出補救方法。 例如,Mariarosa Dalla Costa和Selma James將基層女性和基層男性的關係定義為一種剝削關係。她們認為,家庭中的無償工作應該被視為生產性工作,也應該被看作是剩餘價值的生產,以此來證明她們對家務勞動的工資要求是合理的。 在羅莎.盧森堡提出有關帝國主義的理論之後,比勒費爾德學派(Bielefeld School)的作者Maria Mies、Veronika Bennholdt-Thomsen和Claudia von Werlhof將家務和生計工作視為資本主義生產方式的持續外部特徵。對她們而言,對家庭主婦和農民的剝削成為資本積累本身的一個前提條件。因此,革命的主體不是雇傭工人,而是那些在這些“生產方式”中工作的人,他們是永久性原始積累的受害者。時至今天,這個概念至今仍在女性主義的理論世界中存在,例如在Silvia Federici的理論中就部分基於這個傳統,Maria Mies在這裡都是功不可沒的。 這些概念在馬克思主義導向的女性研究甚至社會主義女性主義中並未得到挑戰。例如,《性別、結構、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