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絲·布萊恩特和約翰·里德是美國記者,同情俄國革命,並在其中發揮了重要作用。在1917年,他們寫下了在俄國的經歷的著名報導,里德的《震動世界的十天》和布萊恩特的《《在紅色俄羅斯度過的半年》》。里德的章節《臨時政府的倒台》詳細描述了權力從臨時政府轉移到蘇維埃再到布爾什維克的過程,指出這些轉變期間意外地沒有發生太多暴力。雖然對布爾什維克表示同情,里德強調他們有時會無視民主決策。 布萊恩特以「一個女性的視角」報導了革命,她的寫作表現出很強的同理心,特別關注女性士兵。她的作品《《在紅色俄羅斯度過的半年》》更具軼事性質,但同樣有強大的影響力。1920年,里德和布萊恩特回到了俄國,里德患上了斑疹傷寒並最終去世。在里德的國葬上,布萊恩特按照俄羅斯的習俗,獨自走在靈車前面,領導著葬禮隊伍。 關於革命的瑣碎事 路易絲·布莱恩特(Louise Byrant) 在俄羅斯,我遇到了許多瑣碎小事,儘管它們本身無關緊要,但匯集在一起,可能會給讀者帶來比刻意描繪的畫面更多的想像。現在我又回到了家,資訊大部分都依賴于由柏林或維也納發出的報導,這些報導旨在使我們對俄羅斯產生偏見,或者依賴於那些以寫出聳人聽聞的故事為業的同事們的報告,我覺得我有必要講述我自己以及我的朋友們在這個被認為是暴亂橫行的俄羅斯的親身經歷。我們的記者都能像亞瑟·蘭索姆先生那樣思維清晰、聰明才智就好了,他的報導出現在《倫敦每日新聞》、《紐約時報》和《新共和國》上。蘭索姆先生是一位在俄羅斯生活了多年,對當地情況瞭若指掌的英國人,他以觀察者的身份寫作,而不是站在任何當權派的一方,我認為這是記者的唯一合理行為。在公開發表的關於俄羅斯政治局勢的評論中,沒有比他在向美國人民的信中所說的更清晰的評論了,他說,「記住,任何非蘇維埃政府在俄羅斯的存在都會受到德國的歡迎,反過來,也不能不把德國視為其保護者。記住,無論是在東歐,還是在美國和英國海軍中的革命運動,都是協約國對個軸心帝國集團封鎖的一個組成部分。」 如果一個人去了俄羅斯,發現蘇維埃政府是人民的表達,那麼無論個人對蘇維埃政府有什麼感覺,都有必要這樣說。 如果一個人期望看到的只是流血事件,但現實中他發現還有更多其他的事情,比如可以大剌剌地穿著皮草外套走來走去,劇院、芭蕾舞、電影和其他或多或少的娛樂依然繁榮,那他可能不會講得那麼理直氣壯,但是有必要注意這個事實:聲稱革命沒有流血以此來為革命辯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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